黄子韬勾勒出了一条非典型的男明星事业线：韩团出道即巅峰，归国涉足影视剧扑街，转战带货崩盘，最终靠抽象和纯爱人设翻红，喜迎第二春。网友站在嘲笑黄子韬的优越感高位上，而黄子韬用泼天的流量赚钱，双向奔赴。不难看出，搞抽象成了当下的财富密码。
文 |徐晴
编辑|辛野
运营|泡芙
“抽象界的神”
黄子韬在抽象界的地位还在不断提升。
这个前顶流男团成员倾情演绎的一个名场面，发生在10月27日。那是他跟当时还是女友兼员工的徐艺洋，官宣恋情的三个月后，两人同时出现在直播间里，黄子韬仿佛放弃一切选择爱情的琼瑶剧男主角，精神饱满，语气亢奋，脸怼在屏幕上，一不小心就被网友的留言点燃了——
有人问，是不是抓住了徐艺洋的把柄，她才跟你在一起？黄子韬差点蹦起来，无缝切换到青岛口音怒吼：你的世界怎么这么阴暗？兄弟，你是活得有多不快乐？！
网友嫌弃他嗓门太大，他邪魅一笑：兄弟，你手机左边有两个按钮，往下调一调，我的声音就变小了。
这副暴躁的样子，让网友害怕，令路人担忧，“你不会家暴徐艺洋吧？”这时，黄子韬突然来了一段rap式回复，“Call me，我去干死他！谁家暴你们我去干死他！OK？不不不不不行，这是错的，因为现在是法制社会。”由于节奏太过丝滑，填词十分鬼畜，扬言即打脸，再配合黄子韬的颜艺，这段rap很快成了短视频博主的二创素材，除了模仿秀，甚至还有remix版本的编舞。
▲黄子韬的rap式回复。图 / 直播截图
黄子韬从此有了新的名号，人称“反家暴战士AKA娱乐圈雇佣兵”。以黄子韬为原型的新词汇也出现了：白磷型人格——燃点低于白磷，自己就能把自己原地点燃。
世间百毒，五步之内必有解药。让白磷熄灭的关键，正是徐艺洋。她曾是黄子韬在韩国的师妹，二人同属造星工厂SM公司。黄子韬归国后，她签约进了黄的公司做练习生，还上了真人秀节目《创造营2020》，但由于唱跳业务一般，性格也没什么记忆点，最终没能出道。
但此刻，她在直播间里的角色很有份量，仿佛掌握着白磷的说明书，她平静地说了句，“你真棒”。黄子韬瞬间从愤怒模式切换成友好模式：“听见没有，我老婆夸我真棒，有人夸你们真棒吗？我夸你们，没事，你们真棒兄弟们，呜呼，爱你们哟！”——莫名其妙就被哄好，也是白磷型人格的一个重要特质。
这场直播，本质上起源于6月30日开播的综艺《跟我走吧》。官方介绍里，这是个旅行慢综艺，几个嘉宾去云南采风，顺便宣传文旅，带货农产品。但明眼的网友一眼就看出了它的不同之处：主要嘉宾是黄子韬和徐艺洋，出品公司之一是黄子韬名下的公司望望龙，也就是说，黄子韬带资进组，给自己和徐艺洋定制了一档综艺。
这不只是综艺，还是恋综。从2022年开始，黄子韬跟徐艺洋的恋情就频繁被曝光，不是在游戏里不慎被网友看到用情侣账号，就是直播被发现微信头像是两人合照，还从同一辆车里出来，被拍到了不戴口罩的高清大图。但每当有消息流出，黄子韬就义正言辞起来，“我黄子韬再说一遍”，徐艺洋“是我妹妹”，“我公司的艺人都是我的家人”。
明明没有人反对这门亲事，网友们也不知道黄子韬到底在反抗些什么。事后，不少人才反应过来，自己已经成为他们爱情游戏的一环。
《跟我走吧》录制到第三期，黄子韬拉着徐艺洋走到了玫瑰花丛里，画风突变，语气哽咽，“我的精神寄托，就是跟你在一起，我想跟你想牵手的时候就牵手，不去管别人的脸色”。他表示他要官宣恋情。
▲黄子韬求婚徐艺洋。图 / 《跟我走吧》
网友一点都不买账，他跟徐艺洋的恋情早就暴露了，甚至是由本人亲自暴露。有网友模仿他之前的硬气解释：同事之间官宣一下也很正常。
不像鹿晗跟关晓彤官宣那天，微博都瘫痪了，黄子韬跟徐艺洋官宣当天，无事发生，热门评论是，“官宣了一个人尽皆知的秘密”“让我们恭喜这对旧人”。但黄子韬对自己评价很高，“这是隐忍的爱，我保护你保护得太好了。”
官宣后的名场面，让黄子韬大踏步跨入抽象赛道。
小红书把“抽象”列为2024年度词汇。它的含义经过了几轮迭代，最初是指不容易理解，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物或表达。但自从黄子韬跨界加入，它开始指向一种巨大的荒谬感。
抽象面前，甚至可以不论是非。就像《再见爱人4》里，杨子没事就打压黄圣依，但油炸方便面不成，差点炸了厨房的场面，还是抽象到无比搞笑。到了黄子韬这里，搞抽象主要靠打脸、自相矛盾、燃点低，以及过于自恋导致的自我认知失调——在他脑海里，自己和徐艺洋拿到的剧本是霸总和娇妻，但在网友看来，是幼儿园小孩和幼师。
搞抽象也让黄子韬彻底在舆论场“复活”。短视频平台上，模仿黄子韬的视频可以让一个小博主一夜涨粉十几万。一位小红书网友说自己看黄子韬直播，笑到哮喘，进了医院，这条笔记有5.5万人点赞。
鹿晗也在12月跟黄子韬连麦，黄子韬管鹿晗叫“大哥”，说自己“关注列表只有我老婆一个人，但是没关系，你是我第二个”。两人算是联手叩开了抽象直播的流量大门。
抽象前史
在抽象这个词还没被发明出来的时候，黄子韬就在搞抽象了。
当年，吴亦凡率先退出韩国顶流男团EXO，回国发展，黄子韬跟昔日的队友割席，“你们不会感受到被人背叛之后的感觉”。但没过多久，他就跟着回了国。这成了黄子韬被网友群嘲的导火索，大批“黑粉”涌了过来。
黄子韬跟“黑粉”的相爱相杀，诞生了不少互联网名梗。他把微博头像改成带有“F**K”的图片，被称作“法王”，又在演唱会上展示了freestyle的功力，发明了“go die”一词。黄子韬还是天生表情包圣体，回国之后，他参加各类综艺、真人秀，在《真正的男子汉》中，他被枪声吓掉饭碗，被一只鸡吓得蹲在地上求饶，表演双节棍把棍甩飞出去，全都作为表情包载入了互联网史册。
▲黄子韬被枪声吓掉饭碗。图 / 《真正的男子汉》
如今在抽象界活跃的大师们，有共同的性格特点：燃点低，精神力强盛，极度自恋。而探寻黄子韬的抽象起源，或许要回到他的家庭。
2015年接受《人物》访谈时，黄子韬的父亲黄忠东，自称在青岛拥有四五套房子，和一家200亿资产的公司，但并未公布自己的真实身家。据黄忠东介绍，1997年，他登上青岛财富榜第7名，压下了当年所有的媒体报道。2002年，他有500万现金，被秘书一夜转走，只剩下4万，他靠每个礼拜打扑克赚3000块钱，维持整个家庭的开销。后来，他又拿着4万块钱，经过13年的努力把公司干到207亿。但以上说法都没有公开信息佐证。
那时，黄忠东管黄子韬叫“韬”，并一直坚信韬会成为明星，韬有今天在他预期之内。他说，黄子韬1岁时发烧，医院没人，他足足等了两个小时才等来医生，自那之后发誓学医，花五年考了医师资格证。后来，韬不管是什么病，药都是他亲自开的。虽然听上去有些荒谬，但黄忠东说得非常真诚。
不管是不是真的拥有207亿身家，黄忠东给黄子韬的爱有目共睹。毕竟，他需要同时担任黄子韬的父亲、朋友、老师、助理等等角色，给予百分之百的支持和肯定。
当年，黄子韬在韩国发展，不管出了什么事，一个电话打过来，黄忠东会在10秒钟内告诉他怎么办。回国之后，黄子韬参演成龙的电影，一次发布会结束，成龙邀请他一起吃饭，黄子韬直接说自己很累，拒绝了饭局。对此，黄忠东很欣赏，“你想怎么做，你也不要去装，你也不要去说假话，你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做”。
▲黄子韬在韩国发展时。图 / 视觉中国
黄忠东的爱，有奉献，也有控制。黄子韬到美国买一条裤子都要告诉他，黄忠东说，“你现在这么大，你买条裤子跟我说什么”，黄子韬回答说：“我怕你不高兴。”
不过，在黄子韬回国后，黄忠东野确实帮助他重建了事业。2015年4月，黄忠东通过微博宣布，黄子韬与韩国SM公司解约。两个月后，Z.TAO工作室正式成立。工作室的事情都由黄忠东管理，粉丝会的会长是他在做，微博、贴吧、新媒体等渠道也是他维护。黄子韬参加纽约时装周的文案，黄忠东自称是现学的怎么写，并写到了凌晨两点。2016年，龙韬娱乐成立，黄忠东再一次发表抽象发言：三五年之内，要亲手将这家小公司带到华谊的规模。
黄子韬被全网黑粉嘲笑的时候，也是黄忠东在安慰他。话术跟如今黄子韬直播时的画风非常相似，鸡汤中带着一份天将降大任于韬的悲壮：“你一旦出道，会有很多人骂你的，也有很多喜欢你的。”“你一个明星，你整天就看这些，你还用干好你的东西吗？”“什么事儿你一定要看开，你越是在乎它，你失去的可能越多。”
在娱乐圈，被黑与自黑的状态是流动的。一位明星和黑粉对峙的时候，他或许会被骂；但当他成为自己最大的黑粉时，原本的那些黑粉，很有可能转变成真粉。
在黑红中，黄子韬迎来了事业的上升期，接连上了一系列说唱、选秀、街舞等综艺，出席各个盛典。2020年8月27日，黄子韬跻身《2020福布斯中国名人榜》，位列第37位。次年12月，黄子韬的微博粉丝数达到6668万，超过了张艺兴的5095万和鹿晗6305万。EXO“归国四子”里原本最不被看好的一个，成了更受关注的一个。
也是在这一年，娱乐圈震荡，曾经的队友和哥哥吴亦凡入狱；一年后，李易峰嫖娼被抓。“流量明星”四个字蒙上了洗不掉的阴影。在同行的衬托下，黄子韬竟然显得没什么黑点了。
纯爱富二代，进军直播圈
黄子韬的顺风顺水，以父亲的离世为分界线，戛然而止。
2020年9月，52岁的黄忠东因病去世，黄子韬发了条微博，表示要继承父亲遗志：“我不会倒下！我会继续用我的方式把龙韬娱乐做到最好、我一辈子都不会放下我爸留给我的心血！”
8个月后，龙韬娱乐举办乔迁仪式，黄子韬晒出了新公司——永恒星龙娱乐集团的装修图。根据天眼查信息，黄子韬持股99%。永恒星龙代替了龙韬娱乐，黄子韬也代替了父亲黄忠东，亲手操盘以明星黄子韬为中心的商业帝国。
▲黄子韬在微博分享永恒星龙娱乐集团的新地点。图 / 微博截图
当年，龙韬娱乐签了徐艺洋、石玺彤、钟骏一等艺人作为练习生，交接之后，新公司依然做这方面业务。除了影视娱乐，黄子韬还频繁出手投资，路径跟很多男明星、男富二代差不多——对电竞和汽车相关产业情有独钟。
2021年，黄子韬在商业上的动作很是频繁。3月，他投资了佛山GK电子竞技俱乐部，成为俱乐部合伙人和联席CEO。7月，黄子韬通过永恒星龙娱乐跟杭州遥望科技——明星带货界最大的MCN公司，共同成立望望龙网络科技公司。望取自遥望，龙来自龙韬，也是黄子韬一直最喜欢的元素。10月，作为望望龙董事长，黄子韬的第一次带货直播在快手开张了。
根据快手官方数据，黄子韬直播首秀的GMV达到2.3亿元，累计观看突破4000万，订单数突破160万，直播期间涨粉突破120万。但明星名气转化成的消费力，很多都是一次性的生意，首秀亮眼，再而衰，三而竭。到了2023年，刘涛、李湘等头部明星主播都退出了直播间，腰部的明星们更是带不动货。黄子韬的带货直播也停滞在2023年1月，根据新榜旗下快手数据工具新快统计，那场直播的GMV只有957万元。
商业世界残酷的一面，彻底展现在黄子韬面前。2023年11月，黄子韬的个人演唱会在广州体育馆举办，没想到开票之后，不仅票卖不出去，原价2368元的内场票，直接降到262元，1折清仓甩卖都没人要。演出当天，内场大量的空位像衣服上遮不住的补丁，买了外场和看台票的观众互相推搡着挤进内场，保安和现场管理彻底失灵，混乱得像是在打仗。
黄子韬后来在一次直播时提起那场演唱会，说出了更惊人的事实：“上舞台前10分钟，我知道了我的合同票价跟他们对外卖的不一样，我（才）知道跟了我十年的那个人，（在）我不在的时候都干了些什么事情。”
演唱会的混乱，票面跟合同价格的落差，直指公司内部的运营管理问题。今年2月，靴子落地，龙韬娱乐声明，龙韬娱乐CEO兼黄子韬经纪人伦某，因严重失职，已交由相关部门接受调查。伦某，也就是黄子韬嘴里跟了他十多年的人伦雨乔，最初只是黄子韬的助理，一路坐到了龙韬娱乐CEO的位置。黄子韬说：“演唱会对我来说是一种阴影，因为那一天对我来说太黑暗了。”
30岁，成了黄子韬的人生低谷。出道11年，归国7年，在音乐、影视剧、综艺、直播圈都混迹过，却屡战屡败。到了今年，情况延续，没开个人演唱会，只上了《萌探2024》一个综艺，再开直播，主要是跟网友聊天，连黑他的人都变少了。
但就在这个时候，黄子韬找到了他的新赛道。
和徐艺洋的恋爱是成了一个转机。这是个抽象版霸道总裁，现实版“小孩儿和他的幼儿园老师”的故事。在他们的爱情叙事里，他霸道、隐忍，坐拥200亿财富，是聚光灯下的男人，却对她深情专一；她冷静、现实，情绪稳定、抵抗矫情，接替了他父亲的角色，继续对他批量输出肯定和鼓励。
抽象的黄子韬，意外收获了网友的好感。放在从前的舆论环境里，富二代是有“原罪”的，但几年过去，如今不少网友已然坦然接受了人生来不公，“与其批判，不如加入”。在李湘女儿王诗龄的评论区下面，一波人想投胎成为她，一波人成为她妈妈，生养她。而向太的儿子向佐也因为凹出了“女装大佬”新人设，一把扭转乾坤，成了黄子韬之后，抽象界又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。
富二代配合纯爱人设一起服用，效果更佳。黄子韬风评扭转的关键就在于——“他超爱”。
直播时，黄子韬向网友吐槽徐艺洋蹲在直播间抢水晶手串，忽略了自己：“水晶比我还重要，凭什么？”收到了徐艺洋送他的水晶手串后，他又转头向网友炫耀，被网友调侃“破烂”后，黄子韬又燃起来了，“这个就算是1分钱，我也会把它戴在手上，因为这是我老婆送给我的，这是爱！”
▲黄子韬在直播间展示对老婆的爱。图 / 直播截图
很快到了12月，两个人又官宣了结婚。虽然这是“一对旧人”，但网友对黄子韬的好感度更高了。依靠这段无人阻拦但异常波折，以为是霸总其实是抽象的爱情，网友评价黄子韬说：“韬，他们都笑你，偏偏你最好笑。”
搞抽象能赚多少钱？
黄忠东和黄子韬父子最抽象的一件事，是黄忠东一直告诉黄子韬，家里很穷。
这位父亲讲述的故事，几乎是现实版的《抓娃娃》：上小学的时候，别的小朋友一星期有10块钱甚至100块零花钱，黄子韬只有1块钱。黄子韬带同学回家玩，同学被120平方米的房子惊呆了，说黄子韬骗人，这么大的房子，怎么可能家里没钱？黄忠东知道后，告诉儿子说，房子是租的。
高中时，黄子韬不想上学，自己找了个工作，在一家培训学校做课程销售，每天拿着单子出去拉路人签单。晚上10点，黄忠东把车停在黄子韬发传单的商场边上，看着儿子站在马路上问陌生人“学英语吗？”他既不出现，也不接儿子回家，即便是冬天，黄子韬“穿着棉帽服在外面拉客，我在车里掉眼泪”，黄忠东也不说。
等到黄子韬长大了，回国前一年，黄忠东才把家底告诉黄子韬。黄子韬惊呼：爸爸，原来你这么有钱啊。这“隐忍”的父爱，跟黄子韬对徐艺洋“隐忍”的爱，现在看来都属于没苦硬吃。
▲黄忠东和黄子韬父子的故事是现实版的《抓娃娃》。图 / 《抓娃娃》
因为从小就被教育家里穷，暴富之后，黄子韬在炫富上不遗余力。黄忠东也曾说：“有人骂他穷X丝，说他家很穷。他就说爸爸，人家为什么说我穷，我不穷，以后我就得让你们知道我有钱。从那个时候把他这方面的心态弄得（不太好）。”
根据自媒体HerCar考据，回国之后，黄子韬在ins上晒出过自己的多部豪车名表，包括15块Richard Mille手表，价格在189万到874万元一块不等。他官宣跟徐艺洋恋爱的视频里，还戴了一块百达翡丽表，HerCar向品牌方求证，确认他戴的是一款6002G，因为已经停产不再公开发售，网上可查到一款6002G-001，公价为3800万元，黄子韬戴的那只，价格只会更高。
黄子韬还晒过N辆法拉利，以及800万元的兰博基尼，500万元的劳斯莱斯魅影，和定制限量款迈凯伦，车牌上写着“LTGANG”，意思是“龙韬娱乐就是干”——很符合黄子韬的抽象作风。
▲黄子韬和他的豪车合照。图 / 网络
上述自媒体总结说，黄子韬选车是有规律的，不仅贵，外观还要招摇。他喜欢改色和敞篷，用车的颜色和款式大声循环播放“我有钱”，以此满足小时候没有被满足的物质空洞。
黄子韬的钱，一部分来自继承黄忠东无从考证的200亿，另外一部分来自这些年搞抽象带来的流量。
遥望科技官方公布过数据，《跟我走吧》收官日，全网累计曝光200亿，相关话题登上935次热搜、热榜。
而根据新榜旗下抖音数据工具新抖统计，黄子韬和徐艺洋领证结婚的2024年12月2日到12月8日，黄子韬位列抖音涨粉榜第一位，一周涨粉超223万。12月5日，黄子韬婚后第一次抖音直播，观看人次达到了惊人的2888万。从粉丝画像来看，黄子韬靠抽象直播俘获的人里，69%为女性，18至23岁年龄段的人居多，占比36.44%。
带货事业死灰复燃，黄子韬受抖音邀请成为双11惊喜官。10月31日，黄子韬在抖音首场带货，上架107件商品，以美妆护肤为主，单场直播预估GMV达到2500万-5000万元，在线人数最多的时候，足足有33.34万人。
黄子韬搞抽象很有天赋，但到了专业的事情上，依旧我行我素，很难顾及规则和长远利益。那几场直播，黄子韬本人在美国的别墅里住着，室外还有个大游泳池，专门的直播间是没有的，工作人员、直播样品都临时调到国外。至于直播，全靠黄子韬手持摄影，怼脸自拍，到了介绍产品的时候，全是助播在说，黄子韬只负责搞抽象。
抽象无止境，但直播带货需要成熟专业的供应链、主播、运营团队，否则难言长久。那场直播后，黄子韬还直播了5场，新抖数据显示，数据远远低于第一场直播，单场预估最高销售额为250万-500万元，仅剩十分之一。
到了最后一场直播，因为在国外，网络有延迟或卡顿，不少网友刷屏“不好用”、“不要买”，黄子韬狼狈地退出了直播间。
另一边，网友依然感慨着，“好想谈一个黄子韬这样痴情又有钱的傻子”。很少有人留意到，那条官宣视频里，黄子韬自己戴着价值3800万元以上的百达翡丽，穿着上万元的GUCCI和Dior，徐艺洋穿着的那件白色的MoCo短袖，只要几百块钱。泼天的流量一度只让黄子韬翻红，徐艺洋的抖音账号，近30天一度只涨粉不到10万。
▲黄子韬和徐艺洋同框都不忘秀他的名贵手表。图 / 小红书截图
直到最近，徐艺洋也吃上了直播这碗饭，开始带货卖水晶。
虽然不少网友吐槽，很多产品看着就像十多块钱的地摊货，但实际的售价是在几十到几千元不等，其中一个糖果色的手串标价3889元。看到有人质疑价格，徐艺洋在直播里淡定回应，觉得贵可以去其他地方买。黄子韬看不过去了，跳出来维护老婆。不一会儿，一款标价1688元的手串显示“已抢光”。
看上去，黄子韬靠抽象搏关注的“含金量”还在上升。
参考资料：
1.父亲谈黄子韬：有人说他傻、彪，但这样的人实在，不累 《人物》
2.黄子韬和他的厉害老爸 《人物》
3.2014-2024，从黄子韬看内娱流量明星十年变迁史 黄小姐和蓝小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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